长江之歌
你从雪山走来, 春潮是你的丰采;
你向东海奔去, 惊涛是你的气概。
你用甘甜的乳汁, 哺育各族儿女;
你用健美的臂膀, 挽起高山大海。
我们赞美长江, 你是无穷的源泉;
我们依恋长江, 你有母亲的情怀。
你从远古走来, 巨浪荡涤着尘埃;
你向未来奔去, 涛声回荡在天外。
你用纯洁的清流, 灌溉花的国土;
你用磅礴的力量, 推动新的时代。
我们赞美长江, 你是无穷的源泉;
我们依恋长江, 你有母亲的情怀。
啊,长江!
水调歌头
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。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?
转朱阁,低绮户,照无眠。不应有恨,何事长向别时圆?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,此事古难全。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
七律 长征
红军不怕远征难,万水千山只等闲。
五岭逶迤腾细浪,乌蒙磅礴走泥丸。
金沙水拍云崖暖,大渡桥横铁索寒。
更喜岷山千里雪,三军过后尽开颜。
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
钟山风雨起苍黄,百万雄师过大江。
虎踞龙盘今胜昔,天翻地覆慨而慷。
宜将剩勇追穷寇,不可沽名学霸王。
天若有情天亦老,人间正道是沧桑。
再别康桥
轻轻的我走了, 正如我轻轻的来;
我轻轻的招手, 作别西天的云彩。
那河畔的金柳, 是夕阳中的新娘;
波光里的艳影, 在我的心头荡漾。
软泥上的青荇,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;
在康河的柔波里,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。
那榆阴下的一潭, 不是清泉,是天上虹;
揉碎在浮藻间,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。
寻梦?撑一支长篙,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;
满载一船星辉,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。
但我不能放歌,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;
夏虫也为我沉默,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!
悄悄的我走了, 正如我悄悄的来;
我挥一挥衣袖, 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念奴娇 赤壁怀古
大江东去,浪淘尽,千古风流人物。 故垒西边,人道是:三国周郎赤壁。 乱石穿空,惊涛拍岸,卷起千堆雪。 江山如画,一时多少豪杰!
遥想公瑾当年,小乔初嫁了,雄姿英发。 羽扇纶巾,谈笑间,樯橹灰飞烟灭。 故国神游,多情应笑我,早生华发。 人生如梦,一尊还酹江月。
致橡树
我如果爱你——
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
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;
我如果爱你——
绝不学痴情的鸟儿
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;
也不止像泉源
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;
也不止像险峰
增加你的高度,衬托你的威仪。
甚至日光
甚至春雨。
不,这些都还不够!
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,
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。
根,紧握在地下,
叶,相触在云里。
每一阵风过,
我们都相互致意,
但没有人
听懂我们的言语。
你有你的铜枝铁干
像刀、像剑、也像戟;
我有我红硕的花朵,
像沉重的叹息,
又像英勇的火炬。
我们分担寒潮、风雷、霹雳,
我貌享雾霭、流岚、虹霓。
仿佛永远分离,
却又终生相依。
这才是伟大的爱情,
坚贞就在这里:
爱——
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,
也爱你坚持的位置,足下的土地!
我的“自白”书
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, 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,
我不需要什么自白, 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!
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, 只有怕死鬼才乞求“自由”;
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? 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!
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,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;
这就是我——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,
高唱凯歌, 埋葬蒋家王朝!
卖炭翁
卖炭翁,伐薪烧炭南山中。满面灰尘烟火色,两鬓苍苍十指黑。卖炭得钱何所营?身上衣裳口中食。可怜身上衣正单,心忧炭贱愿天寒。夜来城外一尺雪,晓驾碳车碾冰辙。牛困人饥日已高,市南门外泥中歇。两基翩翩来者谁?黄衣使者白衫儿。手把文书口称“敕”,回车叱牛牵向北。一车炭,千馀斤,宫使驱将惜不得!半匹红纱一丈绫,系上牛头充炭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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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当有人对我说:大西北真美呀!
我总想问:是吗?
每当有人对我说:大西北真穷阿!
我总想问:是吗?
其实,你们不知道啊,我们才了解她!
因为我们都是西北长大的娃!
天山的冰达坂壮丽吧?可它不好爬;
塔克拉玛干大漠里有油吧?可它不好挖;
陕北的婆姨聪明吧?可为什么她只能培养放羊娃?
青藏高原唱出来可真美呀,可为什么走了几百里路都看不到人家?
都说九曲黄河富宁夏,可为什么时不时还有那弥天遮日的漫漫黄沙?
凤凰山的宝塔呀,依然巍然耸立,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南泥湾等着我们去勘查?
大西北,好我的大西北!
那里的石油敢跟中东比高下,
不走青藏高原你怎么登得上珠穆朗玛?
都说大西北穷,这谁都知道,
可卫星在这里上升,
两弹在这里。
土地是贫瘠了一些,
可人气旺阿!
安塞腰鼓的威风雄震天下
大西北,好我的大西北
大西北豪爽,
风流潇洒
我是西北人,
我也是西北人
我们都是西北人
西北有我的家,
我在那里出生
我在那里长大
在红军长征胜利会师的大军中,
就有我爷爷奶奶的身影
40年前,建设大西北,
那里就云集过各路的精英大侠
在茫茫的人海中,
那里就有我的爸爸妈妈
可你们看看:连我都已步入中年了
咱的爸爸妈妈,能不老吗?
可咱的西北还年轻啊
西北还年轻啊!
是啊,大西北还年轻啊!
我们要建设她,我们要开发她
全世界都在关注着西北:
只有西北富了,那才是中国的强大
只有西北富了,那才是堂堂的大中华!
假如我是一只鸟,
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:
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,
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,
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,
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…
——然后我死了,
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。
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?
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…
在中国看水,看中国的水,最好到黄河。九寨沟的水显得太清秀,俏得有些西方的味道;太湖的水又有点小,文人味太重,不像是水,倒像是供人把玩的装饰物。也许,中国的水应是黄色的,和我们中国人的皮肤一样;而黄河也只有到了这儿,才成了真正的黄河!
车行山谷中,远远便听见阵阵低沉的轰鸣,在左右山壁间碰撞,心也随之律动,未见其影,先闻其声,知道壶口到了。
天渐渐成了黄色,水汽丰富得似乎凭空能捏出一把汗来。
等真正站在她的旁边,所有的人都惊呆了:地竟陷下一层,天也高了一尺,山谷形似壶嘴,水若浊酒,倾泻而下,一仰难尽的气势,充溢胸口,心跳得能蹦出来,耳朵渐渐聋了,只能看见对方开口,却听不见声音;眼也花了,弥漫着的皆是黄色的漩涡,像是从河里蒸腾地上升,又像是奋不顾身地下降。河底升起硝烟一样的股股黄雾,天宇间充涨着黄色带水的颗粒,碰撞在脸上,散发在天上。脑子里一片空白,什么也不敢想,只看着山被水层层劈开,天也被这股黄流斩断。水从天而降,拍打在谷底,响遏在云里。
想黄河从巴颜喀啦山流下的时候,水也该是清的吧?毕竟是雪水的汇集,是上天的洗礼;下游也会清些,因为地势渐平,流速渐缓,黄沙也会慢慢沉在河底。可你看看现在的黄河,刚刚从黄士高原的千沟万壑流过,厚重得带着大地的表皮,圣水也染上了中国的颜色,水里一定还有与大地磨擦而生的余热,当然还有陕北的信天游溶在里面,歌曲带着水旋转。黄河在这里最黄,金黄得如同太阳也落在里面。
黄河之水天上来,如果说往前往后的黄河都是平面的话,到了壶口,黄河一下子像愤怒像高昂像要直抒胸臆地站了起来。这时的黄河,是立体的黄河了,像猴子站立起来是人进化的重要标志,黄河站立起来也是一个飞跃,就像个顶天立地的活人了。活人便要说话,那浪涛卷起雷鸣般的吼声,便是她第一声啼哭,第一声就不同凡响。注视着从上而下的水,第一次看到自然里的生命在毫无羁绊的状态下的兴奋和放纵。那啪啪的水击之声便是欢笑,真正的快感,真正的淋漓尽致。看久了,心也会溶进那飞溅的黄色水流里。
抬起头,极目四望,北方,阳光照过去,一片白色,水和天连在一起,汪洋恣肆在那里;下游,水会渐渐宽阔,毕竟快到海了,快到生命的终结抑或是升华的地方了,便也心平气和。只有在这里,给予黄河的天地竟仅仅小到一个壶口。考验也就在这里了。过去了,黄河便拐了一个直角,再往后便没有什么能挡住她了,一泻千里,奔腾到海不复还。看看空中的水汽,听听大地的回音,便会知道黄河的自信和决心。跃过去,一跃就是五千年,或七十万年,或是一百七十万年,肯定还要久远。司马迁会不会从这里受到了鼓舞,而将那汉代的竹简写尽写穿?易水该是黄河的分支吧,要不荆轲怎么会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慨和性格?
这才是中国的河。西南就是周文王的岐山,就是周武王的丰镐,就是大秦的咸阳,就是盛唐的长安。半坡人该是在这儿舀过水吧?秦赢政该是从这里出过兵饮过马吧?有这样的水,还有什么可怕的呢?还有什么不可征服的呢?
路德维希为尼罗河作传,也该有人为黄河作传的,那应是中国人的自传。
我希望,他和我一样,
胸中有血,心头有伤。
不要什么花好月圆,
不要什么笛短箫长。
要穷,穷得象茶,
苦中一缕清香,
要傲,傲得象兰,
高挂一脸秋霜。
这样,就敢在暗夜里,
徘徊在白色的坟场,
去倾听鹏鹊的惨笑,
追逐那飘移的荧光。
这样,就敢在森林里,
打下通往前程的标桩。
哪管枯枝上,猿伸长臂,
何惧石丛里,蛇吐绿芒。这样,就敢随着大鲸,
划起一叶咿哑的扁舟,
去探索那遥远的海港,
任凭风如丧钟,雾似飞网。
这样,就敢在泥沼里,
种下松籽,要它成梁。
这样,就敢挽起朝晖,
踩着鲜花,走向死亡。
虽然,我只是一粒芝麻,
被风吹离了茎的故乡。
远别云雀婉转的歌喉,
远别玫瑰迷人的芬芳。
我坚信,也有另一颗芝麻,
躺在风风雨雨的大地上。
我们虽未相识,但我终极乐观,
因为我们顶的是同一轮太阳。
就这样,在遮天的星群里,
去寻找那闪烁的微光。
就这样,在蔽日的密林中,
去辩认那片模糊的叶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