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功,是每一个追求者向往的目标。在这个目标推动下,人能够被激励,鞭策,奋发向上,向美好的目标挺进。然而,如果脱离客观现实,为自己设置可望而不可即的目标,那么,结果往往是使自己压抑、担心和失望。
在现实生活中,完美主义比那些非完美主义者承受更大的精神压力,他们的生活会充满担心失败的焦虑和忧愁,不敢冒险,患得患失。他们的工作效率低于那些非完美主义者,他们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成功。
事实上,完美主义者患得患失惧怕失败的焦虑和压力束缚了他们的手脚,压抑了他们的创造性;使其工作效率降低。
我们所说的“完美主义者”是指,它并不包括那些为美好的理想执着地追求着的人们。没有客观的目标与科学的态度,成功是难以实现的。完美主义者是这样一些人,他们为自己设置不可能达到的目标,强迫自己去实现,并用他们的成就去衡量自身的价值。结果,他们总是为担心失败而惴惴不安。
事实上,强迫性的完美主义不仅不利于人的心理健康,而且会导致自我挫败,工作效率、人际关系、自尊心都会受到损害。
为什么完美主义者情绪紊乱、工作效率低呢?原因之一是他们以歪曲的、非逻辑的思想方法看待生活。
也许,在完美主义者中最普遍的思想方法是“要么全有,要么全无”。例如:一位一直得A成绩的学生在一次考试中得了B,为此而懊悔不及。他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彻底失败。由于他过分地苛求自己,所以一旦失误,便更加过份地对待自己。
在人际关系中,许多完美主义者感到孤独。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纳,使自己的完美形象受到影响。他们为自己的言行辩解,对待别人却指指点点,评头论足。这样常常伤害别人,影响同事、朋友之间的关系,导致他们陷入最担心的孤独的境地。
在克服完美主义者习惯的思想方法,必须从思想认识入手。
首先,列出追求完美的长处和短处,认清其危害,才能改弦易辙。
其次,制定切实可行的目标,即“较好地”做好工作,而不是“最好的”。这也许对完美主义者有所帮助。在人的一生中,做出最好的成绩,可能只有一次。所以,把它作为每一件事成功的标准,怎能实现呢?相反,如果你的目标客观而又现实,你会常常感到轻松愉快,你会自然而然地感觉到自己富有创造性,自己的工作效率卓着,因而充满自信。当然,我们并不是提倡松懈、懒散,但是,当你为自己远大的目标切实地奋斗的时候,你就会发现,你干的是多么出色!
切记,完美主义的背面总是潜藏着恐惧。奉行完美主义,可能使你一时获得某些小利,或使你免受大的挫折和失败。但是,它限制你的前进,剥夺你勇于进取、完美地生活的权利和机会。要让自己获得作为一个正常的人应有的生活权力,你就会成为一个更幸福的人,更有用的人!
朕当政,就真的有违天意?
赢华、甘茂等人的主张,就真的这么受人拥戴吗?
你们当初当兵必定不是为了造反。
你们沙场浴血卧冰尝雪,千里奔波赴汤蹈火,
为的不仅仅是效忠君王,保家卫国。
更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好,
让自己在沙场上挣来的功劳,能够荫及家人;
为了能让自己建功立业,人前显贵。
是,也不是?
今日站在这里的,都是大秦的佼佼者,
你们是大秦的荣光,是大秦的依仗,
是,也不是?
我大秦曾经被人称为虎狼之师,令列国闻风丧胆。
可就在前不久,五国陈兵函谷关外,可我们却束手无策,任人勒索宰割,
这是为什么?我们的虎狼之师呢?
我们的王军将士呢?都去哪了?
大秦的将士,曾经是大秦的荣光,可如今却是大秦的耻辱!
当敌人兵临城下的时候,你们不曾迎敌为国而战,
却在王位相争中自相残杀,这就是你们的作为!
曾经,商君之法约定:
只有军功才可受爵,无军功者不得受爵;
有功者显荣,无功者虽富无所荣华;
可有些人就是不愿意尊商法,要恢复旧制,所以才派人来杀我。
你们也不情愿?
也不想实行新法是吗?
为何你们站在了靠祖上余荫吃饭的旧族那边,
自愿成为他们的鹰犬,助纣为虐,
使得他们随心所欲,胡作为非!
使得商君之法不能推行,兄弟相残,私斗成风。
你们的忠诚,不献给能够为你们提供公平、军功、荣耀的君王,
却给了那些对你们作威作福,只能赏给你们残渣剩饭的旧族们,
是吗?!
将士们,我承诺你们!
从今以后,你们所付出的一切血汗,都能够得到回报;
任何人触犯秦法都将受到惩处!
秦国的一切,将是属于你们、和你们儿女的!
今日我们在秦国推行这样的律例,
他日天下就有可能去推行这样的律例。
你们有多少努力就有多少回报:
你们可以称为公士,为上造为不更,为左庶长,为右庶长,
为少上造,为大上造,为关内侯,甚至为彻候,食邑万户!
你们敢不敢去争取?能不能做到?!
一个失去了双亲的小女孩与奶奶相依为命,住在楼上的一间卧室里。一天夜里,房子突然起火了,奶奶在抢救孙女时不幸被火烧死了。大火迅速蔓延,一楼已是一片火海。
部居已呼叫过火警,无可奈何地站在外面驻足观望,火焰已经封住了所有的进出口。小女孩出现在楼上的一扇窗口,哭喊着救命,人群中传布着消息说:消防队员正在扑救另一场火灾,要晚几分钟才能赶来。
突然,一个男人扛着梯子出现了。梯子架到墙上,人钻进火海之中。他再次出现时,手里抱着小女孩。将孩子交给了下面迎接的人群,男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。调查发现,这孩子在世上已经无亲无故了。几周后,镇政府召开群众集会,商议谁来收养这孩子。
一位教师希望收养这孩子,说她能保证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。一个农夫也想收养这孩子,他说孩子在农场会生活得更加健康、惬意。其他人也纷纷发言,述说把孩子交给他们抚养的种种好处。
最后,本镇最富有的居民站起来说话了:“你们提到的所有好处,我都能给她,并且能给她金钱和金钱能够买到的一切东西。”
从始至终,小女孩一直沉默不语,眼睛望着地板。
“还有人要发言吗?”会议主持人问道。这时,一个男人从大厅的后面走上前来。他步履缓慢,似乎正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。他径直来到小女孩的面前,朝她张开了双臂。人群一片哗然。他的手上和胳膊上布满了可怕的伤疤。
孩子叫出声来:“这就是救我的那个人!”她一下子蹦起来,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,就像她遭难的那天夜里一样。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,抽泣了一会儿,然后,她抬起头,朝他笑了。
会议主持人宣布道:“现在休会……”
一场大火在世界东方烧起来
把每一寸土地都烧的通红
把长城烧的通红,把黄河烧的通红
把村庄里每一个针尖,都烧的通红
那是彻骨的红,那是中国红,那是武装到牙齿的红
一场大火,把整个民族
烧成一块铁
这是一块红得耀眼的铁,这是一块红得灿烂的铁
第二次国共合作,让这块铁没有了界限
没有了分歧与裂痕
有的只是含着泪出征的中国男儿,有的
只是提着头颅冲锋的中国军人
曾有战地记者采访一位军人:
战争结束后,你准备干什么?
军人说:到那个时候,我已经死了
我已经死了,这句在今天看来如此豪迈的回答
在当年却是如此平淡
那是每一位中国军人都给自己说过的一句话
他们不是不想活下去
是战争的另一个翻译,叫做死亡
在抗日前线的连队里,一夜换三个连长
一场战斗换四个、五个连长,都随时发生着
在这场战争中,数万、数十万、数百万、数千万的中国军人
用生命抵挡住了三个字:亡国奴
1938年,一个十四岁的孩子,拿着红缨
告别母亲,参加了东北抗日联军
三个月后,他小小的头颅,被挂了在城墙上
眼睛却睁得很大很大
母亲看到后,像狼一样扑向鬼子
疯狂的尖叫着、撕咬着
这是她最后一个儿子了,她的丈夫和三个儿子
都活着出去,却再也没有回来
母亲,被刺刀一刀一刀的捅死
眼睛同样睁得很大很大,她的眼睛看着儿子
儿子的眼睛也看着她
母子,静静地凝视着,静静地像抱在一起熟睡
1941年,在那场绞肉机一般的大会战中
一个连队坚守了两天两夜,打剩下了十二个人
这十二个人中,只有一个人会写字
这个人用鲜血替全连两百多兄弟写下了一封遗书
遗书上只有九八个字:告诉我娘,儿没丢人
落款,是这支连队的番号
后来,他们全部壮烈牺牲
后来,这封遗书被找到了
后来,这封遗书的复印件,有的送到了母亲手里
有的烧在了母亲坟前
1943年,在敌后抗日根据地“反扫荡”作战中
一支民兵分队,被日军重重包围
他们的子弹早已打光
为了不牵连村民,三十几个血性男儿
拿着曾经用过的斧子、铁锹、锄头
呐喊着冲向敌人的机
最后一个人在离鬼子不到一米的地方倒下
他们全都冲着前方倒下,像一垄整齐的麦子
像一排锋利的锯齿
中国人,是杀不完的
因为,任何人都杀不死信仰
那是一块烧红的铁,是血水、泪水浇不灭的红铁
这块红铁,红得透明,红得凛冽
红得像五万里的红绸
像五千年的日出
那是中国军人脚下,一寸山河一寸血的红
那是杀红了眼睛的红
那是对家园最后的捍卫,是我们红色的合唱
你听:风在吼,马在叫
几年前,武汉发生了一起火车汽车相撞的事故。
一辆早班的公共汽车搁浅在一个无人看守的道口,驾驶员下车找水去了。是农历正月,天寒地冻,十几名乘容都舒舒服服地呆在还算暖和的车厢里,谁也没有想到大祸将临。
没人留意到火车是九时来的,从远远的岔道。只能说,是呵气成霜的车玻璃模糊了众人的视线,而马达的轰鸣和紧闭的门窗又隔绝了汽笛的鸣响。当发觉的时候,顷刻间,一切已经停止了。
——一切都停止了,却突然间爆发出孩子的哭声。
那是一个大概两三岁的小孩子,就躺在路基旁边一点点远的地方,小小整洁的红棉祆,一手揉着惺松的眼睛,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只一味哭叫:“爸爸,爸爸……”
有旁观者说,在最后的刹那,有一双手伸出窗外,把孩子抛了出来……
他的父亲,后来找到了。他的座位正对着火车那一面,几乎是第一个被撞上的人;他身体上所有的骨头都被撞断了,他的头颅被挤扁了,他满是血污与脑浆的衣服看不出颜色与质地……是怎么认出他的呢?
因为他的双手,仍对着窗外,做着抛丢的姿势。
好几年前的事了,早没人记得他的名字,只是,在经过这个道口的时候,还会指指点点:“曾经,有一个父亲……”
还有,那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吗?
我这样一个小人物,祖上贫农,说到底不会和伟人有任何渊源。至于毛主席,那更是万众敬仰的领袖,与我这个小老百姓更不会有任何联系,可是不知为何这一生却和毛姓结下不解之缘,而我入学前会写的三个字竟是“毛主席”,从没有人教过我,不知怎的就会了。可谓:缘分天定,冥冥中,一切早有安排。
我还记得在四岁那年,村子里被一片忧伤笼罩了,乡亲们都集中在大队部前的空场上,女人在做小白花,男人在扎花圈,全村的老老小小一个不少,那是在准备给主席开追悼会。那个记忆一直留在脑海,我会唱的第一首歌儿,是《我爱北京天安门》。
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的一声宣告,时隔近七十年,每每想起依然为之震撼!主席的诗词,也会在课堂上成为一代代的国人心中的经典!无论何时“山舞银蛇,原驰蜡象”无疑还是写雪的绝唱;“愿与天公试比高”已成为毋庸置疑的现实;“看万山红遍,层林尽染”还是写秋的后人无法超越的诗篇。不喜欢政治的我,并不想对这位在中国历史长河中的功勋做任何评价,今天再次提起也有一定的渊源。
去年寒假,女儿在练习她的自备稿件,把那段中朝两国百姓不会忘记的历史再次掀开。虽然我是无意再次重温,却是真的被伟人的胸怀所感动。那个故事谁都知道,可是背后的真相未必每个人都了解。当那个尘封的故事被一个零零后的孩子重新拾起,我的内心还是被深深震撼了,不当父母的人,是无法体会那种切肤之痛的!
下面是播音稿件的节选:
秘书走进来,小声说,“彭老总来电,说岸英是主席的长子,请求破格将遗体运回国。”
秘书又凑近主席,轻声说:“朝鲜金日成首相来电,向主席表示慰问,他说岸英同志是为朝鲜人民的解放事业牺牲的,也是朝鲜人民的儿子,他要求把岸英葬在朝鲜。”
主席仰起头望着天花板,强忍着心中的悲痛,目光中流露出无限的眷恋。岸英奔赴朝鲜时,他因为工作繁忙,未能见上一面,谁知竟成了永别!“儿子活着不能相见,就让我见见遗体吧!”主席想。然而,这种想法很快被打消了。他像是自我安慰地说道:“我的儿子死了,我当然很悲痛,可是,战争嘛,总是要死人的。朝鲜战场上我们有多少优秀儿女献出了生命,他们的父母难道就不悲痛吗?他们就不想再见一见孩子的遗容吗?岸英是我的儿子,也是朝鲜人民的儿子,就尊重朝鲜人民的意愿吧。”
秘书将电报记录稿交主席签字的一瞬间,主席下意识地踌躇了一会儿,那神情分明在说,岸英难道真的不在了?父子真的不能相见了?主席黯然的目光转向窗外,右手指指写字台,示意秘书将电文稿放在上面。
第二天早上,秘书来到毛主席的卧室。毛主席已经出去了,放在枕头上的电文稿写着一行醒目的大字:青山处处埋忠骨,何须马革裹尸还。
这两句诗,主席不是原创者,却在新的时代赋予了它们更深刻的,更豪迈的气概,一个如山的父亲的伟岸!“无情未必真豪杰,怜子如何不丈夫?”
我们现在的时代,是亘古未有的时代。国家繁荣,社会和谐,人民幸福。而这和平的背后,又是多少军人在默默付出,温情守护。
当世俗中的我们还在为柴米油盐、鸡毛蒜皮、各种关系处理不好而斤斤计较的时候;当我们还在为工作压力大而抱怨、发泄的时候;当我们会偶尔麻醉自己的神经妄想获得暂时的解脱的时候。他们,却像蒲公英的种子,一个命令,即远走天涯。
选择了这个身份,就选择了远离!远离亲人和故乡,甚至一次次远离熟悉的城市和人群,完成超负荷的工作,而又不能有所抱怨,因为他们是军人!从年少轻狂到稳健的中年,再到耄耋老年,大半生奔波在异乡,甚至最后也可能会永远把根留在那里,只因为他是军人!
“心中有魂,脚下有根。”魂在哪里,根在哪里!“青山处处埋忠骨,何须马革裹尸还。”军人的魂,永驻在祖国的每一寸土地上……
刘阳在遥远归路的最尽头。在我们村子的最东头。在那栋四进房子的最里头。妈妈的哭泣。在午夜的时分,断断续续。而我,如今是听不到了。
听不到妈妈的哭声,梦里依然有人,呜呜咽咽。
妈妈走过门前的水潭,唱着一支走了调的歌。
那支歌在风中愈飘愈远。
妈妈唤着一个很响亮的名字,走进关门的吱呀声中,那支歌走进记忆。妈妈的儿子走向远方,去寻找归路。
归路很长很长,没有尽头,望断了妈妈的眼睛。
有一件毛衣,我不敢穿。
有一个乳名,我不敢念。
有一双眼睛,我不敢对视。
走过了那么遥远的岁月,演出了那么繁复的往事,在人生的旅途中,没有谁比妈妈更崇高,在时空的隧道里,没有谁比妈妈更伟大!
满天的星星闪烁,洒下来总是那束温柔的眼神。满夜的暖风吹过,抚过来总是那双细腻的手。
不想妈妈的时候,妈妈离我好近好近。
想着妈妈的时候,妈妈隔我好远好远……
有一句话,在我的心中久久地激荡着,但我一直不敢对妈妈说。今天,我终于鼓起勇气,想说一声:“妈妈,我爱你!”
大海你好
今天美丽的军港披上了一层火红的朝霞
太阳依然在清晨与我们相约
站在宽阔的甲板上
仰望五星红旗冉冉升起
我们向他庄严敬礼
起航的汽笛即将鸣响
远航的憧憬燃烧着我的梦想
沸腾的甲板,开始激情的交响
在洒满阳光的航道上
我们将以青春的名义向深蓝出发
当舰首离开波浪
最壮美的景象是迎面扑来的浪花
军舰飞驰的越快,浪花欢唱的越响亮
我们水兵的心与大海约定,与浪花为伴
青春才有如此美丽的绽放
昨天我在海的那边
今天我在海的这边
异域的风情,让我想起了故乡的椰风海韵
也更坚定了我报效祖国的信念
奏响蓝色海洋的和谐乐章
航程万里远,使命在心间
我是特战队员,代号是蛟龙,名字叫英勇
护航亚丁湾,我是海盗克星
亮剑便是军威,出鞘就是刀锋
生为国家保卫海疆
我甘愿把一生奉献在这片深蓝的国土上
《丹青梦》
可我总想给自己留点什么,比如我的文字。
于是,我耕耘在自己的键盘之上,默默敲击。无数个日子,我推开世事牵绊,在心情飞扬的时候,在小憩品味的片刻,在怅然所失的落寞里,在午后一杯咖啡的浪漫情调中,在黑夜一朵夜来香的绽放下,在一个晴天,在一个雨后,在一阵风起,在片片雪花飘落的瞬间。
我陶醉在自己的心灵空间,若有所思,心无旁骛。一首诗,一段文字,一个篇章。随着音乐曼妙的起伏,我随心所欲,游走在绮丽的我的世界。我变得孤芳自赏,孤独而又寂寞了。而我享受在自己设定的领域,享受文字带给我的温暖,一次次的醉了,又醉了。行走在执著的文字路上,我清澈的双眸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片蓝天。
所以,寂寞成为我倾听花开花落的蝴蝶,静看云卷云舒的池莲,远视飞花四溅的蜻蜓,近观四季轮回的枝叶我继续着我的梦,一个没有任何幻想的丹青梦。只是,我并不寂寞,因为有我的寂寞陪伴我。
在这个有我的梦里,我是快乐而充实的精灵。我可以独坐晓窗静思幸福甜美,我可以飞越时空到达美丽彼岸,我可以妖娆身姿妩媚含笑,我可以清心素面独留芬芳,我可以畅约红尘相思河畔,我可以捧一杯清茶回味淡然。
陶醉在其中,我常常美丽在自己的天地,那时那刻,我心静如水、清如月。总在有月无月的夜晚,让存爱的忧伤弥漫了我的心,身着素净裙衫,在浮生若梦中穿行。
喜欢静坐的我,总是用一颗思考的心缅怀过往,珍视现在,俯瞰红尘。让灵动的思绪清澈的涟漪,让墙角的小花悄然开放,让流年的爱刻下心动的旋律。梦着音乐的羽翼,在情感的碧海蓝天里翱翔,打造一个多姿的音乐情感空间,成就一个女人的海阔天空。
摘取一片枯叶,笑看满树葱郁;拾起一瓣落花,傲视花团锦簇。
仰望浮云朵朵,飞扬红尘思念;凝思点点感悟,攫取一米阳光。
也许,下一次,你就在我的丹青梦里出现。
山桃的心声:
俺从小就在这条山道上剜野菜,走来走去脚都走大了,没想到今儿让人家拾着走。七岁上妈给 俺定了这门亲,今年俺都十九岁了,还不知道女婿长的什么样呢!是高个、矮个?光脸、麻脸?是胖的、还是瘦的....唉!管他么样哟,反正从今儿起,这辈子,他就是俺的男人,俺就是他的媳妇啦!俺不盼这,不盼那,只盼女婿是个老老实实的庄稼人,跟着他安安稳稳地过日子。没错,这双脚是他的,瞧这双鞋,是去年妈叫俺给他做的,做的时候妈就说,要往大里做,这双脚可真大呀?嗯,看样子,是个厚道人,不像是干坏事的,凭俺这两只手,俺会叫他喜欢这个家,喜欢俺的。
孩子说长大就长大了,不用再听小时候妈妈唱给你的那些遥远的歌谣了。
孩子说离开妈妈就离开妈妈了,都不容母亲缓过神儿来,这是真的吗?是真的。这回是真的揪断了那条/连接妈妈和你的脐带?孩子、呱呱落地,好像就是眼前的事儿。那一刻,妈妈把你生了下来,整个儿身体都被掏空了,如同生命交了出去。母亲终于等到了孩子第一声嘹亮的啼哭,那是我的孩子吗?那是我的孩子吗?他,就是我的孩子。孩子啊,孩子,新的太阳出世了!
我可爱的小天使,妈妈记得你蹒跚迈出的第一步,也永远忘不了你头一次奶声奶气的叫“妈妈”,看着你头一回认认真真地却怎么也穿不好袜子,妈妈的眼睛笑弯了。那一次你自己过马路上学的时候,妈妈就想,我的宝贝儿哟,你什么时候不用妈妈的心跟着你走呀?哦,平常忙碌的日子里,妈也没觉得自己老了。直到有一天你,你又带回一个爱你的人,妈妈才是又是欣慰,又是心酸不情愿地承认你大了,妈老了!
孩子,孩子,妈妈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,她用怀抱温暖你,她用乳汁哺育你。你痛苦她心疼,你难过她流泪,怕你冷、怕你热、怕你感冒、怕你不开心,她但愿所有的人都对你好。她盼望你长大,也不愿意你长大。孩子呀孩子,在这个纷繁复杂变化无常的世界上,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抛弃你的人是谁?你知道吗?她就是你的妈妈。是妈妈,是妈妈,你是她的全部,你是她的生命。你给了她莫大的幸福,莫大的满足,可你也让她无比的寂寞,时刻的担忧,你让她安享欢乐,也让她饱尝孤独,你让她感到骄傲,你也让她因为你睡不了一个安稳觉。
风很大,云很低,也许要落雨了。我和海军大尉,沿着海边那条鹅卵石铺砌的小路,并肩向东走去。海军大尉是个非常豪放的人,平日爱说爱笑,现在他却无言地走,我们爬上山坡,便看见一排排竹篱围成的院墙,这就是桔园了,在这里,埋葬了17个英雄的水兵。
“到了。”说完,海军大尉整理了一下军帽和衣领,双手推开了掩蔽着的竹门。我踏上桔园门口的石阶,不由地回身望去。啊,群山环抱的舰罗港全部坦露在我的眼前,这时,海上那迅疾的风正卷起万堆白浪,不息地冲击着海岸,溅出雪亮的浪花。对面,玉龙山脚下停泊了近千只落帆的渔船,在激荡的水面颠簸。左边,我们来路的近头,挨着码头,停靠着一列炮艇和战舰。右边,从两山挟持的海口出去那白茫茫的一片就是东海了。多么雄伟壮丽的景色,当年的战斗指挥部就设在这样美丽的地方。
看守桔园的老人迎出来,远远就认出海军大尉,他连连说:“哦,哦,你又来看他们了。”他们——17个水兵在这儿整整睡了三年。
我们穿过结满青色果实的桔林,走到桔园后边陡峭的石林下,那并排着有17座墓,坟上都培了黄土,碑前的花束还很鲜艳。老人说,有一群远海归来的渔民,昨天刚刚来过。我和海军大尉脱下帽子,默默地低下头来。我的心情异乎寻常,我用心里的声音和他们谈话,安息吧,亲爱的同志,你们睡在这儿是不会感到寂寞的,你们抬起头,就可以看见祖国的山、祖国的海、飞驰的风帆、辛勤的渔民以及他们海洋般沸腾的生活。你们睡在这里,是不会感到孤单的,常常有海上归来的渔民、船夫、水兵、假期中的孩子们来看你们。今天我虽然没有献上常绿的松枝、鲜红的花束,却带来了我满腔的激情和崇敬之意。
我默立在坟前很久很久,我不是期待全心全意回答什么,我是想起了他们一生中最光荣的时刻。
1953年的今天,天气阴沉,舰罗港指挥部忽然收到一只海上巡逻艇发来的急电:“我艇在鳌渔海面发现敌情,敌机……”——电讯到此中断了,不知是因为天气干扰呢?还是发报机发生了故障呢?一个钟头以后海军大尉,哦,当时他还是一个炮艇中队的队长,他接受指挥部的命令,立刻带领四只炮艇,载着十几颗焦虑不安的心,迎着风浪、迎着闪电、迎着雷声赶到鳌鱼出事地点。
在鳌鱼浅滩地带,我们的巡逻艇已经完全沉没了,汹涌的波涛上,只漂浮着一层柴油,几顶染有血迹的水兵帽子,几件烧破了的水兵上衣。远处的渔船也扯满风帆陆续赶来救援。 渔民们说:“不久以前,他们看到四架敌机贴着海面从东飞来,接着,这便响起激烈的战斗声。后来,他们又看见两架敌机尾巴上带着火焰载进海里,两架敌机抖动着受伤的身子,呼啸着向东逃去。”他们知道的,就是这些。但是,战斗是怎样打响的?战斗是怎样进行的?敌机是怎样被击落的?我们的巡逻艇又是怎样被炸沉的?没有一个人看见,也没有一个人知道。
当天傍晚,在汽笛的长鸣中,在飘扬的旗海中,在水兵和渔民的泪眼模糊中,沉没在浅滩上的巡逻艇和全部死难者都被打捞出水面。
巡逻艇中了四颗炸弹,机舱的发动机破碎了。艇尾的副炮毁了,指挥台前虽然中了炸弹,前主炮还是完好的,炮筒上裹着水兵的上衣。想必是炮筒打红的时候,水兵们脱下衣服浸透了冷水裹上去的。信号兵腰部受了重伤,他爬过的软梯,也有血迹,他用皮带把自己绑在桅杆上,忍着伤痛、火烧、烟熏发出最后的信号,以致嘴唇全被自己的牙齿咬碎了。艇长小腹上中了一排机枪子弹,他没有倒下,一只手攥着望远镜,另一只手臂挎在指挥台上的铁栏杆上,倾斜着身子,睁着眼睛,张着嘴,仿佛还在喊叫射击口令。操作兵头顶中了弹片,因为有短发覆盖,所以看不出伤痕。他半闭着眼睛,紧紧地抱着舵子,好像远航归来后暂时的小憩,一会儿,还会醒来。无线电兵和三个轮机兵,他们的遗体已经难以分辨了。八个枪炮兵都赤着膊,他们的胸部完全被射击的时候炮筒喷射出来的硝烟熏黑了。枪炮长胸前更有一片 火燎的水泡。他们的遗体,已经被波浪冲击的离开了艇身,是火海里寻找到的。只有炊事兵都离开了自己的岗位。他被卡在左弦的铁索上,但他的手里拿的不是饭勺和菜铲,而是一支不知从哪个战友手中接过来的冲锋枪。
巡逻艇的弹药仓中,没有留下一颗炮弹,每支冲锋枪中,没有一颗未出膛的子弹。战斗打得多么激烈!敌人是多么疯狂!但是我们的水兵是多么顽强!
他们——参加这次战斗的17个水兵英勇牺牲的壮烈事迹,很快传遍了整个舰罗港。在渔民的心中,化为了无数动人心弦的美妙传说。有人说,这17个水兵并没有死,每天还和往常一样,巡行在祖国领海的边缘;有人说,在风起云涌的夜里,曾经听到过他们驾驶的那只巡逻艇,在风浪中奔驰着、呐喊着,带着仇恨、带着血迹前进,而当浪尖上粼光一闪的霎那,就看见那个年轻的信号兵高高地站在指挥台上,挥舞着缀有两条飘带的水兵帽。
是的,他们并没有死,他们永远活在人们的歌声中、传说中,他们是永生的。我为他们而感到自豪!我想,我们的孩子,将来在欢庆每一个胜利的节日的时候,会怀念起他们和他们一样的革命烈士的。
我怀着崇高的敬意和海军大尉默默地告别了桔园,迈开大步,沿着海边那鹅卵石铺砌的小路往回走。远处,舰罗港正被迅疾的海风卷起万堆白浪,汹涌地冲击着沿岸,发出呼啸的声音。
我经常在赞美本省同胞的纯朴、勤劳,以及他们所具有的种种美德。这种赞扬是很自然的流露。因为本省同胞多半是从福建漳州、泉州一带迁来中国台湾的。他们性格上的特点,我自己是漳州人,当然很了解。
我是漳州府平和县的人,是一个十足的乡下人。我的家是在祟山峻岭之中,四周都是高山。家乡的景色,是我在纽约的生活时所梦寐不忘的。生活在纽约的高楼大厦之间,听着车马喧嚣,恍然若有所失。我经常思念起自己儿时常去的河边,听河水流荡的声音,仰望高山,看山顶云采的变幻。
可能是老年人思想较近乎自然,而儿时家中自然的环境,也使我喜欢老年人,我觉得人是最难对付的,大家闹,大家气,争权夺利,难免要得精神衰弱病。儿时我常在高山上俯看山下的村庄,见人们像是蚂蚁一般的小,在山脚下那个方寸之地上移动着。后来,我每当看见人们奔忙、争夺时,我就觉得自己是在高山上看蚂蚁一样。
一个人在儿童时代的环境和思想,和他的一生有很大的关系。我对于家乡的环境所赋予我的一切,我都感到很满意。
我心中的家乡,也有它严肃、保守的一面,我年小的时候,妇女们都缠足,限制了妇女们的活动范围,使她们足不出户。
在镇上,每家人家的门口,都挂着一面竹帘子,妇女们只能躲在屋子里,隔着竹帘往外看,而在外面街上的人,却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。这些重要的限制,据说是朱熹老夫子所赐予吾乡的。当然这只是没有考证的传说。
乡下老家屋旁。有一块非常大的空地,租给人家种桃花心木的树苗。
桃花心木是一种特别的树,树形优美,高大而笔直,从前老家林场种了许多,已长成几丈高的一片树林。所以当我看到桃花心木仅及膝盖的树苗,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种桃花心木苗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人,他弯腰种树的时候,感觉就像插秧一样。
树苗种下以后,他常来浇水,奇怪的是,他来的并没有规律,有时隔三天,有时隔五天,有时十几天才来一次;浇水的量也不一定,有时浇得多,有时浇得少。
我住在乡下时,天天都会在桃花心木苗旁的小路上散步,种树苗的人偶尔会来家里喝茶。他有时早上来,有时下午来,时间也不一定。
我越来越奇怪。
更奇怪的是,桃花心木苗有时莫名其妙地枯萎了。所以,他来的时候总会带几株树苗来补种。
我起先以为他太懒,有时隔那么久才给树浇水。
但是,懒人怎么知道有几棵树会枯萎呢?
后来我以为他太忙,才会做什么事都不按规律。但是,忙人怎么可能做事那么从从容容?
我忍不住问他,到底应该什么时间来?多久浇一次水?桃花心木为什么无缘无故会枯萎?如果你每天来浇水,桃花心木苗该不会枯萎吧?
种树的人笑了,他说:“种树不是种菜或种稻子,种树是百年的基业,不像青菜几个星期就可以收成。所以,树木自己要学会在土里找水源。我浇水只是模仿老天下雨,老天下雨是算不准的,它几天下一次?上午或下午?一次下多少?如果无法在这种不确定中汲水生长,树苗自然就枯萎了。但是,在不确定中找到水源、拼命扎根,长成百年的大树就不成问题了。”
种树人语重心长地说:“如果我每天都来浇水,每天定时浇一定的量,树苗就会养成依赖的心,根就会浮在地表上,无法深入地下,一旦我停止浇水,树苗会枯萎得更多。幸而存活的树苗,遇到狂风暴雨,也会一吹就倒。”
他的一番话,使我非常感动。不只是树,人也是一样,在不确定中生活,能比较经得起生活的考验,会锻炼出一颗独立自主的心。在不确定中,深化了对环境的感受与情感的感知,就能学会把很少的养分转化为巨大的能量,努力生长。
现在,窗前的桃花心木苗已经长得与屋顶一般高,是那么优雅自在,显示出勃勃生机。
种树人不再来了,桃花心木也不会枯萎了。
“看不见黑暗,是因为穿行在黑暗之中;听不见苦难,是因为置身于苦难之中。”阿炳,一个失去了用明亮的眼睛看世界的大师,却用二胡的弦完整地抚摸世界。那么,世界在他的心中,他的梦中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呢?
行家说,两根弦的二胡是悲哀的乐器。把一种对世事的洞察的悲哀藏在两根弦里,阿炳通过你实现了。倾诉,叹息,他赋予悲哀的乐器以生命和灵性,轻轻拉动,琴弦就流出了母亲用以洗面的眼泪。
松风呼啸,泉月翻腾,二泉中的映月伤痕斑驳,惨淡无光。在叠嶂栖云之间,阿炳叩响了那扇神奇的大门,在千年古树下,抚摸听松石上的指纹,松风吹破泉中明月。一阵阵的悲凉袭上了心头,渗进了琴弦,于是,你像一条沉重的河流,低沉地唱出一支和人类有关的歌。不平的弓弦往返于波峰浪谷之间,由沉思而忧郁,由忧郁而悲愤,由悲愤而怒号,由怒号而憧憬,如悲啼如控诉般地告诉世人这世上只有一种现实:黑暗下面是命运,不甘的灵魂在扭动、挣扎、呐喊……
那个社会的不公平,他以弓弦诉说,层层叠叠地推进;将道不完的苦情话,流不完的辛酸泪,汇成源源不断的音律,让它们弥漫在天地之间,充盈在宇宙之内,与世界同在。